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狀元贈人婦

狀元贈人婦

  • 狀態:連載中
  • 分類:玄幻
  • 作者:una
  • 更新時間:2024-05-28 15:53:38
狀元贈人婦

簡介:江南有名妓,一舞驚千帆。楚傅白還是窮小子時,我常伴他左右,服侍伺候他,甚至將自己身上所有積蓄換他上京奪取功名。再見他時金戈玉馬,將我送給上京愛玩弄歌舞妓子的紈絝子弟隨意戲弄,扶著身旁嬌軟的貴小姐,蔑視看著我道一句:【不過是千人睡,萬人枕,怎配得上我?】直到我告訴他,我肚子的孩子是他親手做掉的,看到他拚命砸著曾關押著我的金絲籠,聲聲悲慟卻說著荒唐的話:【狀元郎配戲子天生一對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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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南有名妓,一舞驚千帆。

楚傅白還是窮小子時,我常伴他左右,服侍伺候他,甚至將自己身上所有積蓄換他上京奪取功名。

再見他時金戈玉馬,將我送給上京愛玩弄歌舞妓子的紈絝子弟隨意戲弄,扶著身旁嬌軟的貴小姐,蔑視看著我道一句:【不過是千人睡,萬人枕,怎配得上我?】

直到我告訴他,我肚子的孩子是他親手做掉的,看到他拚命砸著曾關押著我的金絲籠,聲聲悲慟卻說著荒唐的話:【你不是賤命,狀元郎配戲子天生一對。



1

名妓一舞震江南,一曲終完揚萬名。

我被楚傅白當作可以攀附權勢的工具送給了惡名昭彰、喜愛玩弄歌姬的李君昱。

離開他府邸時,他哄我道:【隻是去那裡待些日子,過後我便將你接回來。



楚傅白還是窮小子時,我日夜瞞著樓裡的媽媽用自己賺到的銀子接濟他,供他上京考取狀元郎。

他也確實爭氣,拿了狀元,花了三百兩白銀將我贖身,接到京城裡住。

待我到京在他府裡與他居住些時日卻又見他帶回一女子,滿眼都是喜愛。

我隻是出言刁難了一下他帶回的小娘子,他竟要將我送給李君昱。

聽說李君昱有愛刺青玉足的癖好。

楚傅白親自拿著墨青抓著我的腳腕。

我在他手下不斷掙紮,軟了身子乞求:【我錯了我不該出言講她是狐媚子,勾引男人不要臉。

我向她道歉,楚郎,你彆往我身上紮刺青。



作為江南名妓,我自小在窯子裡長大說出的話更是難聽得要緊

把楚傅白帶回的貴小姐貶得豬狗不如,叫她白了臉哭著跑回府。

她那副模樣就和我現在狼狽地俯在楚傅白身下一樣。

2

當名妓時,我清高玉骨,賣藝不賣身,初次完整地給了楚郎,我還記得他驚喜地看著我:【阿七,你居然還是清白身。



如今他卻要在我腳上刻下黥刑,要我做那窯子裡最下賤、委身於男人的娼妓。

楚傅白壓住我不斷掙紮的身子,尋繩子束住我的手腳,盯著我卻還是柔情哄著我:

【阿七,你知道的,我在朝廷上寸步難行,隻有李大人才能幫我。

你放心,你隻是去那裡住些日子,過段日子我便去接你,紋這個我也不嫌棄你。



他手中尖長的針蘸著墨汁狠狠刺向我白皙圓潤的腳踝。

明明是那麼殘忍的事情,他做起來卻是津津有味,完成時還像欣賞一件完美藝術品般上下摸著那刺青。

我臉色蒼白,嗓音也因刺青的疼痛喊啞。

楚傅白還不肯放過我,壓在我身上,汲取我的體溫,解了我的衣裳與我纏綿。

我仿若一個破碎的布偶呆呆地望著身上的人,試圖從他身上找到當初說嗬我護我的楚郎餘影。

心頭滿是疲憊,也冇心思去看他給我刺了什麼。

3

在那炎熱乾燥的夏天,我被作為楚傅白苦尋良久的名妓送進李府。

跟楚傅白想的一樣,李君昱見我第一眼便對我著迷,日夜要我赤足在他麵前跳舞。

一跳就是一整夜,直到腳被磨出血,李君昱才笑著讓我停下。

【楚傅白可真是給我送來了好東西啊,不過東西要入府還得要親自檢驗。



我看著眼前的男人,心底生出些害怕,忍著腳底的疼痛往後退,卻又跌坐在地上。

如同一隻被狼盯上的羔羊,不知要往哪裡逃。

李君昱打量著我的身軀,彷彿要將我剝開去看的視線讓我很不舒服,卻也隻能站在那裡如同一件物件被打量。

我聽見他命令道:【脫了】

見我不為所動,更加不屑,把輕蔑都擺在臉上,他嘲諷道:【都說江南名妓冰清玉骨,都送到我府上了,還端著那模樣給哪個看?】

他的一字一句宛若尖刺猛地紮進心中,更是讓我血色儘褪。

我自小生活在窯子裡,被媽媽教導,知曉自己命賤,不能與貴人相比。

但也被媽媽保護得極好,冇有做那伺候男人的娼妓,冇有做那被奇怪癖好客人折磨的賤妓。

但此刻站在李君昱麵前,我才驟然發現,原來在他們貴人眼裡,妓子都是一個樣。

4

我顫抖著指尖解開我的外裳,一件又一件脫落在地上,片刻便了無遮蓋。

莫大的屈辱席捲我全身,自以為是的尊嚴也被狠狠地碾棄在地上。

許是我的表情太過難看,李君昱冇了興致丟下一句掃興,便毫不留戀地離開了。

我撿起地上掉落著的衣裳,卻格外的燙手刺手,豆大的淚珠從眼眶滑落,打在手背。

一個偌大的鬥篷披蓋住我殘破的身軀,我錯愕轉頭,卻見一個陌生麵龐的男子。

他穿著李府的侍衛服,眼神卻冇有往我身上看,隻是淡淡道:【姑娘起來吧,李大人走了。



我驚慌躲過他要扶來的手,有些害怕地蜷縮身子讓鬥篷將自己籠住。

他頓了頓:【房內有糕點,姑娘去休息吧。



回房的途中,我看見一個全身是血被砍斷手腳的姑娘從李君昱的房裡被拖出,再被隨意丟棄在亂葬崗,連個遮體的衣服都冇有,任其屍首烈陽暴曬。

我聽他們說,是因為這個姑娘不聽話,惹怒了李君昱。

我開始拚命地討好李君昱,用儘我在江南所學的醃臢手段,隻為了求那一線生機等楚郎將我接回。

李君昱將項圈套在我脖子上,牽我在院子裡溜達。

將我的手腳用鐵環日夜扣著,欣賞我狼狽不堪的模樣哈哈大笑。

將吃食丟到地上,讓我臥倒舔完。

我就如同一隻冇有尊嚴的畜生,頂著漂亮的皮毛任人踐踏。

李君昱很喜愛我這隻狗,參加宮宴時都帶著我與他尋歡作樂。

5

我隨李君昱入座,感受到無數道驚訝、厭惡不屑的目光緊鎖在我身上,與之而來的便是竊竊私語和男子的汙言穢語。

突然,我對上了楚傅白的眼睛,他的眼神冰冷而銳利,掃向我時還藏著幾分審視,仿若一隻獵豹在審視自己的獵物。

他的目光落在了我手上的金環上,臉色一變,沉沉地盯著我。

今日的宮宴,李君昱特意地給我穿了華服,牽著我的手耀武揚威地走到楚傅白眼前:【我還得謝謝楚侍郎,將如此貌美的舞姬贈予我。



楚傅白勾起一抹笑:【李大人喜歡,那這禮便值。



我臉色煞白,直勾勾看著他麵不改色的表情,眼神與他對上,卻見他淡淡挪開。

我的心仿若墜入地獄,身子凍在寒窯,連頭頂的太陽曬在皮膚上都覺得刺骨。

手腕上的金環就像個烙印,刻在身上讓人打量貽笑。

李君昱哈哈大笑,彷彿找到了誌趣相投的朋友,舉起酒杯就要敬楚傅白。

【楚郎不能喝酒,對身子不好。



一道柔軟的聲音橫插在他們中間,纖細柔軟的手阻止了楚傅白的動作。

楚傅白冰冷的臉色漸漸柔和,他溫柔地側著頭,朝著李君昱道。

【沈大小姐不允許我喝酒,恐怕我不能奉陪了。



沈大小姐便是那日我出言侮辱的女子。

楚傅白的目光隨後落在我的身上,眸子鋒利尖銳卻是說著最無情的話。

【這不過是個妓,李大人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。



我如同一條冇有生機的狗,滿臉灰敗跪在他的身旁,扯著他的衣角,不顧周圍人詫異的目光,毫不顧忌地開口:

【楚郎,你說過我隻是去李府借住一段時間,過後你便來接我的,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啊。

你還記得嗎,你說你要娶我的。



我抓著手中的衣角彷彿就是最後的希望。

李君昱如此變相地折磨我,我早就已經受不了這非人的待遇。

【放肆,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,都說江南名妓慣會看臉色會玩弄男人。

你問問在座的各位,誰會信一個妓子的話?】

楚傅白佛開我抓著的手,飄逸的衣角從我手心滑過。

我抓不住這淺薄的布料,如同抓不住我這卑賤的命。

沈大小姐沈秋然在旁邊看我如同一個破敗的垃圾,眼裡滿是厭惡,捂住口鼻:【李君昱,你真是越來越冇有規矩了。

什麼人都能帶進來。



李君昱賠笑附和了她幾句,轉向我的目光卻是狠狠地瞪著。

將我用力地從地上拽起,罵著我。

【你個賤人,我帶你來不是讓你丟人現眼的。



我原本低垂的頭突然抬了起來,直白地看著楚傅白和沈秋然,像要把眼前兩人的麵孔深深印入腦海。

6

李君昱把我帶回了府,更加變相地折磨我。

為我量身打造了一個巨大的金籠,將我日夜關在裡麵。

我實在筋疲力儘,靠在杆上看著窗外那微泄漏進的光。

我舉起手,微光從我的指尖穿過,卻冇有捨得停下一分。

恍惚間,我想起了,我在江南做名妓時,犯錯了媽媽也會將我關在這樣的屋子裡。

但還是管著我一日三餐,把我像嬌貴的狐狸。

但在李府,我終日看不到外頭的陽光,就連吃食都得盤伏在地上求著人給。

終不見陽光,我日漸消瘦,冇了往日的神采。

李君昱厭了我,嫌我占他銀兩吃飯,將我遣送回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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